孤栎寒赏那边半个余光，淡淡道，“不必，一个简单问题罢了。”
听见是简单问题，台下一刻不停竖着耳朵听的众人可羡慕死了，这得是祖上冒青烟才能有这样的好事儿吧？
能跟总统大人说上话，回答一个简单问题，以总统府的阔绰作风，到时候很可能有赏赐的啊！
所有人都觉得是那个圆脸女生走狗屎运中彩了，羡慕嫉妒得眼睛都红了，只恨刚刚自己没有上台当面提问那个小女孩。
唯有院长大人华辞，温文的眸子里藏着看破一切的清明之色。
男子自顾自拉了把椅子坐下，浑身上下透出一派悠哉悠哉看戏的雅致气息。
季歆歆好奇地停下玩手指的日常工作，瞪着清亮亮的黑葡萄大眼睛看看粑粑，又看看那个对她有敌意的女生。
不知道粑粑在干什么。
其实，歆歆能够感觉到别人的敌意。
小家伙只是想不清楚。
素昧平生的陌生人为什么对她有那么浓重的敌意。
就像……就像她抢了别人粑粑一样!
便见孤栎寒靠上椅背，漫不经心把玩着小女孩的肉乎乎的小爪子。
即使是坐着的姿势，总统大人那强大上位者气场依旧冷肃凌人，语调不冷不热抛出了那个据说很简单的问题。
“你可知，她是谁？”
tA?哪个tA？
孤栎寒抛问之时，漂亮的凤眸里自始至终只有一个人。
他单手捏着只杯子喂怀里的小家伙喝水，不经意间，带着几分连自己也没在意的宠溺。
圆脸女生下意识看向季歆歆，脸上露出莫名其妙的不解表情，觉得这个问题很有点……没有半点智商含量，更加没有难度。
“民女知道，她是季歆歆，是总统府的人。”
此话一出，台上两个男人神情竟异样的相似。
华辞眼帘低垂，轻摇了下头，感觉没意思透顶，随手端起宪兵送上来的茶水抿了一小口。
听见这个意料之中的答案，总统大人嘴角泛起一丝丝冰冷残酷的笑意，慢悠悠掀起眼皮瞥过去，“看来，你不止口气大，胆子也不小。”
总统大人在说什么?
圆脸女生听得很是糊涂，不明白这句话里面所包含的意思。
而孤栎寒自不会浪费力气跟这个在他眼里已经是个尸体的东西多做解释。
“你既然知道歆歆小姐是我们总统府的人，还敢屡次三番挑战底线，对歆歆小姐横加栽赃抹黑，居心何在!”
阿闫执行长表情冷硬，言简意赅点出重点。
根本懒得看那个愚蠢的女生，上前两步招来两名宪兵，下令道，“带走。”
阿闫看得明明白白，自家大人这个问题看似简单，实则，怎么回答都是错的。
假如你认识季歆歆是我总统府的人，还敢如此这般，显然是嫌命太长不想要命了。
假如你不认识，哦，那你区区普通星民连她是谁都不知道就敢如此得罪，依然是不要命的。
只可惜，圆脸女生没有在根本上找出自己到底哪里错了要被抓走。
她只是在两名高大宪兵逼近的时候大声亮出底牌，“滚开!你们不准动我，我是你们总统府三小姐孤诺乐的人，我做什么都是为了她，你们不能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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