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活像两条扭曲的蚯蚓。
她油腻的头发勉强盘成一个过时的发髻，发胶都遮不住几缕花白的发丝。
最刺眼的是她手里那个劣质的"LV"包包，仿冒的Monogram花纹歪歪扭扭，金属链条上还挂着几处掉漆的痕迹。
她故意把包晃来晃去，生怕别人看不见那个刺眼的logo，却不知包边已经开裂，露出里面劣质的衬布。
"那是...？
"程朗忍不住皱眉。
"我小姨。
"顾威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拳头攥得指节发白，"一个见钱眼开的吸血鬼。
"程朗敏锐地察觉到顾威的不悦，鬼使神差地跟了出去。
"哎哟喂，我们家小威！
"汪玉芬尖细做作的声音像指甲刮过黑板，她夸张地挥舞着戴满假水晶戒指的手，"小姨特意请了假来看你，感不感动啊？
"她边说边用轻蔑的眼神打量着顾威洗得发白的校服，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啧啧，你妈就给你穿这种衣服？
我们家念念随便一件T恤都顶你一个月生活费。
"顾威面无表情："有事说事。
""啧啧啧，这孩子！
"她撇撇嘴，厚厚的唇膏在门牙上留下一道红痕，突然压低声音凑过来，"听说你姥姥那破房子要拆迁了，你妈没跟你提钱的事？
"她眼睛里闪着贪婪的光，活像一条盯上猎物的毒蛇。
顾威眼神一凛："没有。
""哦？
"汪玉芬挑了挑画得歪歪扭扭的眉毛，突然提高音量，"哎呦喂，你这校服都洗得发白了！
你爸妈在程氏集团干了这么多年，连件像样的校服都舍不得给孩子买？
"她故意扯着嗓子，引得路过的学生纷纷侧目，然后压低声音恶毒地补充道："不过也是，就你爸妈那点工资，供你上学都够呛吧？
不像我们家念念，光补习班一个月就花两万。
"顾威耳根通红，声音却冷得像冰："汪玉芬，你到底想干什么？
"程朗挑了挑眉——他从没听过顾威用这样尖锐的语气说话。
"哎哟喂，没大没小的！
"汪玉芬正想发作，突然瞥见站在一旁的程朗，眼睛顿时亮得像饿狼看见肥肉，"这位小同学是...？
"她变脸比翻书还快，立刻堆起谄媚的笑容。
程朗露出礼貌的微笑："阿姨好，我是顾威的同学程朗。
"汪玉芬的眼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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