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我心中暗暗叫苦:依着自己的脾性,当时十有八九会这么说,一来,我确实觉得她胖,二来,她肯定不会无聊得编这些胡话骂自己。
我那天晚上喝得五迷三道,加上心情不爽,真要对她说了这些调侃的话也是保不齐的。
没等我道歉,她接着说:“后来,你又给我起了第二个绰号‘四口锅’…”
“‘四口锅’?那是什么意思?”
我对那晚的事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这个绰号你也解释了,‘四口锅’就是说,我的饱满上面扣两个锅,屁股上面扣两个锅,这些锅都不会掉下来…”
她一本正经地说着。
看来,这个“四口锅”
还是讽刺她胸大屁股大。
我真恨自己,没事儿给别人瞎起什么绰号。
我确定,那天晚上她肯定没喝醉,否则怎么会把这些事记得这么清楚?
想想也是,自己还是太嫩了,她身为一个百亿女富婆,肯定身经百战,怎么会轻易喝醉呢?
“你给我起的第三个绰号是‘花佩哥’…”
她根本没有停止的意思。
我只好打断她的话:“芸姐,您别再说了,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跟同事乱吹牛了。”
“起完绰号以后,你就开始哭,一直在哭,说自己失去了最重要的爱人。
你说的是你的妻子吗?”
“对,是我的妻子,那天我们吵架了,所以心情有点郁闷。”
“看来你们的感情肯定非常好,你当时哭得可伤心了,连我都有点感动了。”
“唉,酒入愁肠愁更愁啊。”
“我安慰了你几句,你就拉着我的手说我温柔体贴,非要和我结为金兰之好。”
“什么?是我提出要结拜的?”
“对呀,也是你提出交换信物的。”
“对不起,杜董,请原谅我不知深浅,”
我急忙掏出那枚蓝钻戒指递给她,“我把戒指给您带来了,您收好吧。”
她冷冷地看了一眼戒指:“我上次已经说过了,送出去的东西,我是不会要回来的。”
我嗫嚅着说:“那…您能把那枚玉坠还给我吗?我可以给钱的…”
“你觉得我缺钱吗?”
“对不起,我说错了。
您能把玉坠送给我吗?”
“不行。”
她的语气很坚决。
我无奈地说:“杜董,要是您没事的话,我送您回房间休息,怎么样?”
“为什么要回房间?这里不好吗?”
她意味深长地看着我。
我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周围似乎有点太安静了。
哎呀,我一下子想起来,好像这个楼层除了宴会厅之外,就只有这间豪华套房。
我几乎可以理解为,整个这一层楼只有我们两个人了。
我尴尬地咳嗽了一下,起身往门口走去:“杜董,这样吧,我去把您的同事叫来,您不是说晚宴后要签合同吗?”
“不用叫他们。”
“那…我把我的同事叫过来…”
她的声音冷静地从身后飘过来:“你也不用叫你的同事了,你们郑总说,今天晚上由你负责搞定这份合同,她保证你会听从我的调遣,任我指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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