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琳僵坐着,傅沉砚那修剪得精致的指甲轻轻摩挲她的脸颊,动作轻柔得仿佛她是一件易碎的古董。
指尖滑过锁骨时,沈琳后背已满是冷汗。
傅沉砚喉结滚动,呼吸渐粗。
裙摆被掀起,沈琳只觉灵魂离体,坠入无尽黑暗。
夏夜的风,本应燥热,此刻却如冰刀般割在她身上。
当侵犯真正来临,她咬着唇,血珠渗出,腥甜在口中散开。
傅沉砚的呼吸喷在耳边,低沉笑声似砂纸磨过神经,令她脊梁发寒。
“沉砚……”
她沙哑声音在车厢回响,却被金属摩擦声截断。
更粗暴的侵犯冲破防线,沈琳眼前一片血红,意识在剧痛中破碎。
她仿佛听见身体里有东西被碾碎,伴着布料撕裂声,如同残酷乐章。
别墅铁门在车轮碾过石子路的声响中缓缓打开。
傅沉砚整理蹭歪的领带,皮鞋落地,节奏从容,就像刚参加完一场绅士晚宴。
沈琳拖着破碎身躯,踉跄跟随,每一步都似踩在火炭上。
高跟鞋跟断裂,那声响仿佛是她尊严的崩塌。
门关上,男人转身,眼底阴鸷让沈琳血液凝固。
领带落地,打破她最后的幻想。
沈琳看着男人解袖扣,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布料撕裂,她的尊严如衣物般被扯下,在水晶灯下赤裸裸地暴露。
傅沉砚雪茄忽明忽暗,烟雾中,他修长脚趾轻点地面打着节拍。
烟头落在小腹,沈琳惨叫划破夜空,也撕裂她最后的尊严防线。
灼烧剧痛蔓延,焦糊味散开,男人眼中露出满意神色,像欣赏自己的杰作。
沈琳惨叫在夜空中炸开,如撕裂的绸缎。
她的哀嚎凝结成冰,可傅沉砚瞳孔毫无波澜。
他捏着燃到滤嘴的烟,看烟灰落在少女腹肌,直到皮肤冒烟才抬腕。
烫伤处皮肉滋滋响,焦糊味在灯下弥漫。
“疼吗?”
青烟从他薄唇飘出。
沈琳头发被冷汗湿透,贴在锁骨。
她哀求:“沉砚,我听话,别折磨我了!”
男人优雅碾灭烟蒂,却让沈琳脊背生寒:“和萧诺断腿比,这算什么?”
沈琳瞳孔骤缩,萧诺的意外竟成悬在她头上的利剑。
“我没跑!”
她想辩解,却被扬起的手术刀吓得闭嘴。
傅沉砚喉结滚动,西服内袋金属摩擦声让她几欲呕吐。
染血手术刀再悬心口,她终于屈服:“我不跑了,哥哥,我一辈子陪着你!”
傅沉砚嗤笑:“性奴。”
这词如毒钉,钉入她最后的尊严。
冰凉金属项圈扣上她喉咙,她仿佛听见肋骨断裂。
吊绳勒进皮肉,沈琳看到水晶灯中自己的倒影:赤裸身躯悬在半空,如待宰牲畜。
傅沉砚解腰带扣,她感觉世界下沉,唯有手术刀寒光闪烁,似要割裂她的灵魂。
“求你!”
她的哭喊撞上男人暴虐喘息,吊绳摩擦发出恶心声音。
沈琳眼前血红,皮肉剧痛,她听见身体里有东西破碎。
男人抽离,她喉咙泛出血腥,意识在剧痛中消散。
傅沉砚解绳索时满是嫌弃,沈琳如破布般坠地,他看都不看。
真丝睡袍在地面拖出影子,只有手术刀在暗处闪着寒光。
少女靠在冰冷台阶,吊绳勒出的痕迹渗出血,大腿内侧暗红血迹蜿蜒,似用血写的控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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