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青妈妈挣扎着要起来,却被我的脚恣意踩奶,动弹不得,她虽然已经习惯了屈辱,但我的玩法还是超过了她的想象,谢青妈妈开始哀哀哭泣起来。
这是一个多么美妙的场景,一个艳丽的美妇,在一群粗汉的围观下,赤果着一身惹火浪肉,爆炸般榨得出油的超级白胖被强悍的主人用臭脚踩在底下,恣意打转、挤压,仿佛这双鬼斧神工的超级白胖是两只不值一文的破麻袋。
美妇被这个超越极限的羞辱弄得嘤嘤啜泣起来,俏丽的脸蛋歪向一侧,晶莹的泪水滑过眼角,流到地上,这美景真有一种凄艳之感,但同时也让男人内心深处的暴虐欲望熊熊燃起。
我在我专属的人肉脚垫上踩踏了一会儿,把脚收回来,放进鞋中,然后双脚岔开,两只脚各落在谢青妈妈的一侧,走到谢青妈妈的脸上方。
我让谢青妈妈把歪过来的头朝上仰起,谢青妈妈只好把脸对准我的裤裆。
我拉开拉链,把大雄伟抖了出来,黑渣渣的乌毛中巨大的炮口隐现。
我用手调整好这尊大和炮的方向,对着谢青妈妈的嘴巴,顿时马眼口黄光闪现,仿佛巨大的主炮电浆流动,刷地一下起了黄色的尿雨。
我的尿液直直地撒入谢青妈妈微张的小嘴。
真是一只方便的尿池啊。
谢青妈妈的小嘴像死海之鱼一样微微长着,任凭尿液冲刷,不一会儿,小嘴里就积了一滩黄尿,在寒冷的空气中冒着白气,从嘴角流出来。
谢青妈妈被尿灌得发出漱口声,仿佛一个学德语的人在练习小舌音。
好不容易在谢青妈妈的小嘴里灌了一泡尿,谢青妈妈已经呛得连哭泣都忘记了,只是像一条死鱼一样无意识地抽搐着。
我撒好尿,抖了抖雄伟,把剩余的尿液全部甩到谢青妈妈的脸上。
谢青妈妈雪白如山茶花般的脸蛋上被甩了尿液,仿佛白雪沾了脏污,令人我见犹怜。
我笑道:“怎么尿都流到外面来了?这便池是不是堵塞了?”
惹得大伙儿哄堂大笑。
我笑道:“便池坏了,大家就随便撒吧。”
众人轰然叫好,谢青妈妈刚被尿得眼睛都张不开了,现在微微张开眼睛,就看到工人们都围了上来,解皮带的解皮带,掏裤裆的掏裤裆,谢青妈妈的妙目顿时瞪了起来,圆如杏核,惊恐地喊道:“不要……不要……!”
但已经晚了,十几管乌黑散发着恶臭的生物大炮对准谢青妈妈,像刺蛇一样喷出了热腾腾的尿液。
谢青妈妈发出一声非人的惨叫,整个人被尿液冲刷,头发、脸蛋、娇躯尽数泡在工人们的尿液中,直到最后一柱尿液消失,谢青妈妈已经躺在一滩黄尿中,双眼失神像死掉了一样,喉咙深处发出凄惨喑哑的嘶鸣。
我看着谢青妈妈的凄惨模样,不禁心中暗笑,现在谢青妈妈已经被我调教得七七八八,接下来会有更精彩的玩法了。
接着,我命令谢青妈妈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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