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悄悄把门掩上,这些工人们看到谢青妈妈都围上来,如蝇见血,围着这个大美人东问西问。
谢青妈妈倒也和蔼,和她们有说有笑,只是不时斜着眼看我的举动,生怕我又有什么过分的要求。
可是我怎么会没有“要求”
呢?
我笑眯眯地上前,在谢青妈妈耳边说了一句话。
谢青妈妈顿时用乞怜的眼光可怜巴巴地看着我,却丝毫打动不了我的铁石心肠。
于是,谢青妈妈不得已之下,只好遵照我的命令,解开风衣的扣子,在众目睽睽不胜惊异的目光中,打开了自己的风衣。
一下子大家都惊呆了,这个以前保守传统的美妇,竟然像个最下贱的婊子一样,把自己的一双大白大白暴露在工人们的视线下。
这些工人以前不知道意淫过多少次这双肥鼓鼓的巨大,现在竟然变得触手可及!
更令人热血沸腾的是,大白大白上竟然用油性笔写着“B市第一大大白”
七个大字,真是连最脏的婊子都不会这么弄!
我对谢青妈妈努了努嘴,谢青妈妈不顾脸红似血,只好眼睑下垂、低声下气地说:“请大家玩玩我的大大白。”
众人发出惊呼,“哦!”
声连绵不绝,都围了上来,一个老工人班次最高,在工人中威望也最大,率先走到谢青妈妈的身前,一只布满老茧的黑手颤巍巍地伸出,触及谢青妈妈白如新雪的肥嫩大白,仿佛触电一般一抖。
然后才像握住豆腐捏在手里,似乎是看到这双嫩大白不会一捏即碎,胆子大了一些,开始轻轻掐住谢青妈妈的大大白。
谢青妈妈满脸哀羞,只得任这个老工人恣意把玩胸前白胖。
老工人爱不释手地把玩了一阵子,才依依不舍地放手,放手后还把手放在手上闻了闻,像是上面有久久不散的花香。
接着,大家的胆子都大了,七手八脚,都来抚摸、玩弄谢青妈妈的雪白。
不一会儿,尖尖就像充血一样勃起,逗得大家的情绪更加兴奋了,大家的心情也由舍不得变成尽情玩,下手的力度也渐渐重了起来,有的狠捏山峰,有的猛掐尖尖,直把谢青妈妈弄得哀啼不已。
有一个工人最夸张,竟然拿来一根螺丝刀挑弄谢青妈妈的尖尖,冰冷的刀头戳在谢青妈妈的尖尖上,谢青妈妈发出恐怖的叫声,尖尖却恬不知耻地高高挺立,仿佛耀武扬威,弄得工人们一阵哄笑。
有一个老工人说:“我也活够本了,以前就知道这妮子是少有的美人,现在看到了这双B市第一的大大白,还能玩,没想到这妮子这么骚!”
我笑道:“各位兄弟,好戏还在后头呢。”
工人们听到我的话,松手放开谢青妈妈。
谢青妈妈红着脸,弯下腰,撅起特大号的巨臀,掀起风衣后摆,把光溜溜的大白屁股暴露在大家的视线下。
工人们看到谢青妈妈的屁股大小比大白还夸张,都是起了轰动。
在雪白的巨大丰臀上,写着“关中第一大屁股”
七个大字,有的工人就笑:“这个话说得对!
关中婆子,哪有这么肥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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