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礼堂鸦雀无声,几个路过的保洁看了都直摇头。
“你们俩,赶在下午之前,去把那堆椅子摆好。”
“能办到吗?”
我手上轻轻用力,揪的他头发都发白了。
“...”
“知道了!”
崇山咬着牙关,从牙缝中发出了声音。
“哎!
早这样不就得了?”
“快去,别耽误了晚上的迎新晚会,辛苦了啊!”
我这才起身,拍了拍手,左右环望。
“呐!
湿纸巾!”
陈潇从随身背着的小包中取出一小包湿纸巾递给了我。
“多谢!”
我朝着她点了点头,抽出几张纸巾擦拭着手和胳膊。
“哇!
你好厉害呀!”
“简直就是天神下凡,一个摁着十多个人捶!”
陈潇微仰着下巴,说话的时候满眼冒小星星。
“没两把刷子,怎么敢拉三轮呢?”
我笑着调侃。
“咦!
你可别这么说,我和眠眠认识那么多年。”
“就是因为你,她差点儿和我翻脸了。”
陈潇缩了缩脖子,现在想起来,还是有些后怕。
“问题不大!”
我耸了耸肩,将剩下的半包湿纸巾还给陈潇,目光看向了江眠。
“我的债主子,吩咐吧!”
“需要我干什么?”
我嘿嘿一笑,凑上去问。
“没想到...你这一身肌肉,不是花架子。”
江眠憋了好久,终于开口。
“毋庸置疑,整个南大,找个能跟我过上两招的,估计很难。”
听到这话,她翻了个白眼,在我胸口轻捶了一下。
“去设备室!
和我调试音效,布置灯光。”
“剩下的这些粗活儿...交给他们干吧。”
江眠瞥了眼一旁苦哈哈的搬运椅子的江泽和崇山,一个没憋住笑出声来。
恶人还需恶人磨啊!
崇山从去年就开始以各种理由约她出去,即便已经明确拒绝,但一直跟只苍蝇一样,嗡嗡嗡叫个不停。
直到自己报考南大之后,更是将自己视为了囊中之物。
这种感觉,让她极为厌烦。
“...”
崇山和江泽对视了一眼,眼神中难掩愤怒。
不过又不敢得罪江眠,只能默默将这口气咽了下去。
...
下午,一切布置妥当后。
“你去找几个好手,这几天盯死程阳,一旦找到机会...”
崇山瘫坐在椅子上,一手用冰袋揉着发痛的头皮,一手比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直接弄死?上哪儿找那种狠人!
?”
江泽楞在原地。
“没让你下死手,不过...最好断手断脚!
腰打断也行!
最好让他下半辈子半身不遂!”
崇山恨得牙根直痒痒。
他一向以会长自居,无论在谁面前,都努力营造出一副自己很有能力,精明能干的形象。
但在几个小时前,一切都崩塌了。
虽然那些学生对自己还是言听计从,不过他能明显感觉到,他们看向自己的眼神中,已经没了之前的那种敬畏之心。
这种差距,几乎让他愤怒到丧失理智。
“应该能找到,不过...得不少钱啊...”
江泽犹豫了一下,小声说着。
“我预算五十个,最多能加到一百!”
“但是前提是让他后半辈子站不起来,变成残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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