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忍住叫床声,可是她爸太会舔,她忍得实在辛苦,嘴唇都咬破皮了,她爸的舌头就像一条灵巧的蛇一样,拱开她的两片软肉,直取花心,逮住她的小洞口就是一阵猛吸,还说着一点也不符合他身份气质的浪话。
"
唔,好香,好甜,小怡,放松点,不要压抑,多流点水给爸爸喝~"
说着,就一口咬住她的豆豆,拿牙齿磨着,豆豆本就是女性身上最敏感的资本官,被他用嘴含住,整个地含舔捣弄,她再压抑也控制不住地猫儿似的哼哼。
她的衣服早被解开,胸罩推到了雪峰上面,一双饱满的大白兔随着她身体的颤动而晃动不已,一对大樱桃直挺挺地立在空气里,因为身体受到刺激,它们也都兴奋地流出了一点汁水来。
只是向来对它们情有独钟的男人此时浑然忘我地在吃着小骚洞,吞着小两瓣里的蜜汁,一时顾不上它们。
但是,它们的主人李思怡因为被父亲舔洞舔得太舒服,忍不住自己揉起大白兔来,两腿忍不住拱起,紧紧夹住她爸的脑袋,让他可以吃得更深些。
事情怎么发展到了这一步,她也不知道,自己火急火燎跑过来,难道就是为了送"
弄"
?
想想,都觉得脸红得不行,她爸将她小骚洞舔得红肿酸麻,又用舌头给她梳理起浓黑的卷毛,吮她的肚脐眼儿,一路向上,终于来到她的大白兔前,在她丰满深沟里舔了又舔,这才寸寸移到奶心位置,叼住大樱桃,吸了起来。
她的雪峰自从堵奶问题解决后,汁水一直过盛,又因为她爸几乎日夜都要抱着她来一发,白兔被吃得又圆又大,上次刚买的胸罩都有些嫌小了,听了她爸的建议,在家里时,直接不穿胸罩,怎么舒服怎么来,真空上阵倒是没什么。
但是出门,总得把胸罩穿上,真心觉得有点勒得慌。
现在解开胸罩的束缚,被她爸一双带着草药香清凉的大手揉着吃奶,就像按摩一样让她觉得格外舒服。
奶肉在他手里好像都被疏通了筋脉,血液都沸腾起来,沉甸甸的雪峰都显得轻盈起来。
她舒服地眯起了眼,双手揽着他的后脑勺,挺着胸脯给他喂奶,一条玉腿的膝盖却拱了起来,去蹭弄他的长枪资本。
老李哭笑不得,轻轻咬了一口她的奶肉,笑道:"
爸爸的鸟很好玩,嗯?"
李思怡害羞地看他一眼,就要放下那不规矩使坏的腿,却被她爸按住,鼓励道:"
傻丫头,爸爸又没不让你玩,只要你玩坏它,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
李思怡听他这样说,也就轻轻"
嗯"
了一声,果真继续拿膝盖顶弄他那已经硬挺到像烙铁一般的大资本子,蹭了一膝盖的滑腻腻的前液。
老李被女儿磨着他最敏感最坚硬也最脆弱的大鸟,身子紧绷得有点发烫,他体温向来比常人略低,却因为和女儿爱爱,情欲的燃烧让他感觉到冰山以外的暖阳,他俯在女儿身上,看着他漂亮娇嫩的宝贝女儿,心里柔成一滩水,这是他唯一的女儿,也是他最爱的女人,他给了她生命,她也给了他一个儿子,果真是"
饮水思源"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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