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我失去了理智,握紧了拳头一下一下的狠狠砸在玻璃上。
终于在膝盖被烫出血时,玻璃墙被我砸碎了,玻璃渣一下子全都扎在我手上和脸上。
尽管眼睛被血糊住,我却还是撑起身子爬到女儿身边。
我拼进全力把女儿拖到了冷库与桑拿房的交界处。
当我擦掉眼上的血时,才看见女儿鲜血淋漓的口腔里塞满了试卷!
2.
我吓的闷叫出声,颤抖着双手拿出女儿口中的试卷。
这才发现试卷里面塞了十几根针。
我哭到泣不成声,慌乱的拿起手机就要给姜淮月打电话。
但我却万万没想到,她竟然拔了我的电话卡!
绝望之下,我放下女儿,跑到铁门处不停的拍打着门。
“姜淮月!
快出来救救女儿!
她真的快要撑不住了!”
我喊破了喉咙,等来的是姜淮月派过来看守我们的保姆。
“叫什么叫?狗都没你叫的大声!
姜总在陪着侄女治疗,如果打扰到她们,等待你们的还有更多的酷刑!”
“自己在姜家什么地位不清楚吗?一个什么都不是的赘婿不肯老老实实巴结姜总,还一个劲的作挑战她的底线!”
这就是我在姜家的地位,因姜淮月偏袒她姐夫而不重视我,连姜家的狗都敢对我大叫。
我紧闭上眼睛不去在乎这些,随后又咬牙道。
“不论怎样我始终是姜家女婿,女儿要是因你的疏忽丢了命,你以为她会放过你的全家吗?”
她在姜淮月身边待了多年,对她的脾性再清楚不过。
但她在决定放我出来之前,还是打电话询问了姜淮月。
电话接通的那一刻,我狠厉道。
“把电话给我!”
保母不情愿的从地下缝里递给了我电话。
我没了任何形象,像姜淮月眼里的窝囊蛋般对她大喊。
“姜淮月,她可是你的亲生女儿啊!
你怎么能如此狠心?如果你还有一丝良心就赶紧放我和女儿出来,否则日后你必定会悔断肠!”
她却不耐烦的掏了掏耳朵。
“别用你那一套吓唬我,那里面设施齐全,你们在那里面待着可要比外面舒服,知足点吧!”
随后她便冷哼一声继续道。
“你和那作精害得疏莹抑郁症又犯,姐夫担忧的三天没吃下饭,为了弥补他们,把宋初恩的奖杯送来给疏莹玩玩。”
那个奖杯是女儿三年努力学高数,最终在高考后才好不容易得来的奖杯。
那是她三年的努力的心血!
我怎可把它送给别人?
我紧闭着双眼让自己冷静。
“姜淮月,你先把女儿放出来,她整个口腔被你塞的针全都扎破了,到现在还血流不止!”
姜淮月听见后却大怒。
“那作精是不是又骗你了?我明明是塞的试卷根本没有针!
果然疏莹说的对,她就是喜欢装神弄鬼,嘴里没一句真话。”
看来姜淮月对试卷里塞针的事并不知情,我对准女儿的脸正要打开摄像头。
姜淮月却狠狠的挂断了电话。
而这时我才后知后觉身上的皮肤全部被烫伤,手机也烫的像个火砖。
因害怕它爆炸我赶紧把它扔在了一旁的冷库。
女儿的身体一半被烫的出血,一半被冻伤。
看着如此受罪的女儿,眼泪最终像断了线的珠子掉落。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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