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时琛低笑一声,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耳垂,语气带着点慵懒的纵容:“以前陪爷爷打理老宅院子时,听园丁师傅念叨过几句,记了些皮毛。”
他俯身凑近她耳边,温热的气息扫过耳廓:“再说,为了让你能准时看见满树‘小灯笼’,就算不懂,也得让人把这些门道摸清楚不是?”
盛若颜被他说得耳尖发烫,轻轻推了推他的胸膛,眼底却漾着藏不住的笑意:“就你会说。”
薄时琛顺势握住她的手腕,将人往自己怀里带,指尖缠着她垂落的发丝:“说真的,没遇见你以前,我觉得院子里的树啊花啊养护起来都麻烦的。
但这会儿我倒觉得,它们能让你看着开心,麻烦点也值。”
他抬眼望向窗外,像是已经瞧见了来年满树橙红的模样,嘴角弯得更甚:“等开春树苗抽了芽,你要是有空,也能学着给它浇浇水,就当添个乐子。”
盛若颜点点头,指尖轻轻拂过飞檐翘角,忽然想起什么,转头望向他,眼底带着点狡黠的认真:“那要是真活了,秋天挂果的时候,你可不许笑我天天蹲在树下盯着看。”
薄时琛低笑出声,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声音温软:“不笑,到时候我陪你一起看——顺便摘两个,尝尝咱们亲手种的‘小灯笼’甜不甜。”
“好呀。”
盛若颜弯起嘴角,眉眼甜得像浸了蜜,脑海里已浮现出秋阳下满树灯笼果的暖融融画面。
过了会儿,她推了推他的手臂:“我吃好了,咱们现在就去吧。”
“好,但得把自己裹严实。”
薄时琛说着,转身取来那件毛茸茸的睡袍,细致地给她裹得严丝合缝,连帽子都轻轻按在她头顶扣好,外头又套上件蓬松的超大号羽绒服,脚下再塞进一双暖乎乎的雪地靴。
盛若颜试着动了动,整个人像被裹成了圆滚滚的小团子,顿时垮了脸,带着点委屈嘟囔:“穿太多啦,我都迈不开步子了。”
她这副模样本就憨态可掬,配上委屈巴巴的小表情,让薄时琛忍不住笑出了声。
果不其然,下一秒就对上盛若颜幽怨的眼刀。
他立刻收了笑,放软声音哄:“乖,外头看着暖和,风却利得很,穿厚点才不冻着。
你要是真走不动,我抱你过去。”
说着便要蹲下身,盛若颜连忙摆手:“不要不要,我自己能走!”
。
她裹得这么沉,哪能让他抱,万一两人都趔趄了,反倒得不偿失。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门。
盛若颜还想着步行过去,刚抬步就被薄时琛拦了下来:“月子里不能吹风,走不得。”
她话还没说出口,就见门口早已停着他那辆熟悉的黑色轿车——是他提前让人备好的。
盛若颜知道自己的心思落了空,只好抿抿唇,认命地被他护着钻进了温暖的车里。
车子缓缓驶动,不过几分钟就到了那栋离得不远的新别墅门口。
从外头望去,青灰色院墙圈着一栋雅致小楼,最惹眼的是墙根那几株落尽了叶的柿子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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